嫌疑人c的献身（一）（2 / 2）

服务员尴尬而礼貌地笑了下，伸手挽了下鬓角的头发，没有应声。

宫长张却不依不饶，眼睛紧盯着她的脸，盯得女服务员全身都不自在起来，宫长张接着说：“有点唐突了，不好意思。我就是看您气质，不像是服务员。”

女服务员更加尴尬，又捋了下头发，僵硬地扬了扬嘴角，说：“哪里。”

“你加一下我微信吧。”宫长张依然紧盯着她，说着，把手机掏了出来，手指灵活地点了几下。

莫问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。

宫长张没防备地耸了**子，服务员叫他吓了一跳，本就泛白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，却碍于客人没点完单，不能离开。宫长张马上恢复若无其事，瞟了莫问一眼，又说：“我就是那种贴心的邻家弟弟，美女姐姐要是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说，有麻烦事，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。”

莫问放下笔。

宫长张的手机轻轻磕着桌沿，目光还是盯着她，服务员慌乱的眼神扫过屏幕，入目就是“阴阳风水消灾解难”八个大字。她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似的全身一抖，莫问把笔和菜单递到她手上，放柔声音说：“点完了，谢谢。”

女服务员这才回过神来，莫问把菜单递给她的时候碰到她的手指，发现她竟然是微微颤抖着的，女服务员接过菜单，又惊恐地看了宫长张一眼，逃也似的跑掉了。

“你怎么回事？”见女服务员背影走远，莫问问道。

宫长张抬眉看向他，轻轻晃了下头，说：“你没看出来？”

他食指在自己下眼睑上点了点，说：“黑到脸颊上了。”

莫问狐疑地看着他，这怎么那么邪乎，随便找家火锅店吃饭都能让他碰见撞鬼的，哪有这么巧的事？

“还不信，你瞧着吧。”另一个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送菜，宫长张一边接过金针菇和肉片放在桌子里侧，一边说，“她一定会来找我。”

锅里的汤底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，莫问隔着水雾看着他，依然是不大相信的样子，宫长张在鸳鸯锅两侧都下了些青菜下去，说：“如果不出我所料，一会儿她就会找上来，信吗？”

莫问扁扁嘴巴，不置可否。宫长张笑了一下，莫问说：“我还以为像你这种……”

莫问说到这里，话头一顿，宫长张扬起眉毛，等着莫问说这种什么，想也不是什么好话。

“我以为你只等主顾找你。”莫问朝前台的方向抬了下下巴，意思这个女服务员不像个有钱的样子。

宫长张“啧”了一声，脱口就来了一句上辈子的经典台词：“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？”

莫问扬起眉梢，没什么额外表示。

“我不止要挣阳间的money，还得凑阴间的业绩，明白吗？”宫长张解释，“我倒是很久没见过这个年龄的……少妇，被鬼魅纠缠了，你猜会是什么剧情？”

“我没有闲心跟你在这里背后嚼女士的舌头。”莫问轻描淡写地说，吃了一口青菜，抬头瞪向宫长张。

宫长张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，慢慢坐直身体，有点小心虚的看着莫问，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了。

“你调的酱料为什么这么好吃？”莫法医严肃正经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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