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探身世(2 / 2)
郡主深吸一口气:“白白你唤我玉儿即可。”
白谈险些幻听成“玉儿饥渴”,暗中唾弃自己思想龌龊。
忙挂着生意人的真诚微笑:“好的玉儿,我一定写出顶好看的书生续集,一定让你感到幸福。”
郡主一脸娇羞:“那一定要把小郎君温婉可人的妹妹配给书生,不然我于心不甘。”
“那是当然,不过落魄小书生要取得高门大户当家人的青眼,总会多费些周折。”
她让郡主借一步说话,神神秘秘地问:“玉儿你觉得龙阳书生与王爷相似吗?”
郡主仿佛找到知音,巴掌小脸上跳动着兴奋过度的光芒:“你一说我倒觉得像极了,贤王他年纪这么大了连通房都不曾有,皇爷爷的指婚也敢拒了,我怀疑他真可能有龙阳之癖,是个死断袖。”
白谈吓了一跳:“玉儿休要胡言,王爷知道了会发怒让你牢底坐穿。”
贤王作为一个二十岁的成年男子还没大婚,这在她眼里很正常,不就是单身直男大学生的标配嘛。
不过原汁原味的本土人民可不那么认为,她还是不太习惯古人早熟的年龄算法,觉得自己今年也才十八刚成年。
可她亲爹却像只孵不出小咕咕的老母鸡一样为她的婚事着急。
郡主的危险想法也不禁让她自我反省,她这是靠一本书带出了原始腐女吗?
后者痴痴一笑,露出白花花的小米牙:“他虽然爵位比我高,但也还没那个权力。我们是平辈,且都备受皇爷爷宠爱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”
“你和王爷同是龙子龙孙,何必恶言相向。”她这种小小布衣,即使受过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,但身在古代听到“皇”字也还是有畏惧之心的。
况且传说当朝皇帝残暴不仁,嗜杀成性,登基前血腥屠杀兄弟姐妹以确保皇位安稳。
只留了一位与他同心同德的庶弟做帮手,这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啊。
郡主的骄傲神情再次浮现:“怎可能,本郡主才是正宗的龙子龙孙,贤王他是我皇叔祖父同光亲王的孙子。”
“因他父亲有从龙之功,皇爷爷登基那天晚上就破格把刚出生的他封为贤王。”
白谈没理明白其中关系,问:“不是应该封赏王爷的父亲吗?”难道以前流行隔代封赏?
郡主忧伤望天:“贤王的父亲正是在皇爷爷登基前一天为他挡箭去世的,贤王在皇爷爷登基当天的黄昏作为遗腹子出生,难怪缺了阳刚之气染了断袖习气。”
白谈:“……王爷听到这话会掐死你。”这明明是一件应该流下眼泪的伤感旧事,偏偏被郡主引往了奇怪的方向。
“白白你和贤王什么关系,你怎么老是维护他?”郡主反问。
白谈面上显出一抹幸福的红晕,抿嘴浅笑:“我们是金钱雇佣关系,他花银子请我来写话本给你看。”而且还是大手笔。
“看来贤王还是很识时务嘛,知道讨好我这个龙子龙孙了。”郡主自鸣得意道。
“玉儿你知道王爷的名讳吗?”白谈实在忍不住问。
羽郡的地方官员十分畏惧贤王的身份,竟没有一个人敢打听他的名字。即使他们相识四年,也只是书本买卖上的生意往来。
她竟还不知道财神爷的真实姓名,这实在是对银票的大不敬。
“没想到他捂得倒挺紧。”郡主摸着下巴笑眯了眼:“那就让我来揭开他的遮羞布吧,他的名字是赫连……”
“女郎今日初到王府,想必累的紧,况且也该用午膳了。”
一直远远站着的余总管声如洪钟开口打断,他疾步上前作揖道:“郡主该让女郎歇息好才能携笔著书不是,望请郡主体恤,也莫要忘了与王爷的誓约。”
永熹郡主恍然大悟:“差点就被鸡毛蒜皮的小事误了白白休息,你快带她去歇着吧,本郡主用过午膳再去寻她。”
“白白我们下午见。”说完她便带着脆脆和骨骨风风火火离去。
速度快到让白谈怀疑她们都踩了风火轮,龙子龙孙都这么身姿矫若游龙吗?
“多谢余总管关怀。”她茫然不解道:“不过我能问问郡主与王爷是啥誓约吗?”让她那么惊慌失措。
余总管一脸不可说的神秘表情:“不打紧的小事,女郎不必介怀,老奴这就带你回愉馨阁用膳。”
白谈更加好奇,“玉儿”应该只是郡主的乳名,不是大名,而贤王的名字大家又讳莫如深避而不谈。
这两兄妹的名字似乎有什么无法言说的特殊含义,勾得人心痒痒。
得了机会一定把他们的名字套出来,万一是啥宝贝藏身之地的线索呢,那她不就能掌握第二手资料?
什么也阻止不了她闷声发大财,即使是当权者的遮羞布!